(散记)读书散记(零)
图书馆
入口的大门在第二层,进了大门后按照指示从藏书馆专用的楼梯走下了一楼。一楼也有自习用的桌椅,但人并不多,甚至还有空桌。顺着架子的上编号一路走过去,没有找到表示历史的K 类,通道的尽头是两到三排的I 类艺术类。
靠里的某个书架之间有一位少女,她突兀地坐在那里,一个人坐在椅子上看书 —— 大概是图书馆的管理员。她没有注意到我,我也不想去打扰她,于是就靠着墙边往别处走去。
图书馆一楼的深处有很多锁着的柜子,里面放着档案、文档、甚至磁带。
花了一些时间,终于在另一个角落找到了K类。确切的说,在那里的一大片区域都是单独分给K类的,大概不少于三四十个书架。2xx~5xx的架子上靠走道的位置便是日本史。那里的光线很暗,要走到更靠里一点的位置才能触发补充光源的感应器,只好打开手机的电筒找书。
《岩波日本史》
在书架的最顶部,《剑桥日本史》显得格外突出,我一开始是想要那本的。但无奈的是,整个系列只有一本在那里,整个图书馆系统也只能查到那唯一的一本,她甚至没有被任何人借阅过。因为此行的目的是找通史类书籍,所以对书架的下部放有各不同版本的《菊与刀》([美] 本尼迪克特)也不感兴趣。《岩波日本史》零散地分布在邻近的区块,大致观察了一下,幸好整个系列都在,没有空缺。我想把他们都摆在一起,但是这里不是书店,他们比喻按照馆藏的编号摆在指定的位置。要是擅自挪动的话,或许会给后面来找书的人带来困扰 —— 特别是这种 “人迹罕至” 的类别。
岩波青年新书版《日本的历史》的中文译版《岩波日本史》 [1] 属于轻薄类通俗读物,每本 10w 字共 9 本。作为青年新書 (せいねんしんしょ),它面向的对象是高校生 (こうこうせい) 到学部生 (がくぶせい) —— 也就是高中生到本科生。从原始社会到现代的各种人文特征和历史大事件都有所记录,非常适合拿来当休闲读物。
散记
绳文时代主要活动
感觉原始人吃的比我好
遗失的历史
《魏志》记载了三世纪的邪马台国,《宋书》记载了五世纪的倭国五王,但是却没有四世纪大和王权诞生时倭国的相关记载。其原因可能是四世纪的中国正处于五胡十六国时代,国内分裂,疏于外交。在中国史书中看不到记载的倭国四世纪被称为 “谜之四世纪”。《宋书》记载的倭国五王之前,倭人出现在外国史料中是在四世纪末,那就是曾为高句丽国王的广开土王的墓碑。
除了本地流传下来的史册外,别国的书籍也是一种重要的参考资料。
“景初四年”
虽然也有意见认为这些铜镜是魏国专为倭国制作的特铸品,但是在制作国却从未出土过,这一点让人难以理解。此外,在京都府福知山市的广峰十五号墓中出土了魏国年号中不存在的 “景初四年” 铭文的铜镜,辰马考古资料馆藏的斜缘盘龙镜也认定其为同范镜(用同样的模具铸造的铜镜)。虽然有可能是预先制造的,但是这很不具说服力。。
建交遗留文物,但是是赝品。
后记里的碎碎念
我经常举例的词语有 “あほ”(aho)和 “ばか”(baka)的用法。其实在西部和东部,“あほ” 和 “ばか” 的语感完全不同。小时候,一天要听好多遍 “あほ”。大阪人讲 “お前、 あほやな(喂,你这个笨蛋)” 中 “あほ” 一词有一种亲切感。甚至有一句绕口令 “あほ, あほ, 言うな、あほ”(不要笨蛋笨蛋地叫,笨蛋)。但是如果说 “ばか”,两个人之间就有一种紧张感。在东京,这两个词的意思却完全相反,实在不可思议。
《名侦探柯南》中青山也曾借柯南和平次之口吐槽过这个。
注释
[1] 岩波青年新书版《日本的历史》:
新星出版社 译
《日本社会的诞生》 (日) 吉村武彦
《飞鸟・奈良时代》 (日) 吉田孝
《平安时代》 (日) 保立道久
《武士时代》 (日) 五味文彦
《战国时期》 (日) 今谷明
《江户时代》 (日) 深谷克己
《明治维新》 (日) 田中彰
《帝国时期》 (日) 由井正臣
《日本的现代》 (日) 鹿野政直








